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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康马】可唯有他触不能及(2)

对不起……我又来拉低tag整体质量了……【土下座

非要说设定的话,大概是仿生人的无限月读康马特别版【…】


诺丝的视线透过窗追着康纳一直到他消失在人群里,她将马库斯取下,小小的人在她臂弯里微笑起来,他的笑容无知又无暇,诺丝总是不由自主地猜测他尚是艺术家的仆人时,脸上是否也总挂着这样的笑容。

而不是眉头深锁、而不是满布伤痕。

“那个孩子,”马库斯看着诺丝,“我忘了问他的名字。”

如果说他有呼吸功能的话下一刻马库斯便会感到一阵窒息,诺丝搂紧了他,“你不需要知道,因为他不会再来了。”

即使回来也没办法把你带走,几次拜访之后他终究会慢慢对你失去兴趣、把你再次忘个一干二净。

多可悲啊,诺丝喃喃道,他们回不来的,我只剩你了马库斯,我不能离开你……

马库斯安慰诺丝,我不离开你……

他被紧紧搂着,仿佛要被按进那人骨血里去。


我们的洋娃娃一开始还不是现在这个洋娃娃的样子,他一开始只是一堆散落的零件,衣料残破勉强能遮住自己残破的躯体,里面的线路一条条外翻出来,蓝血像绽开的玫瑰,盛放在他身下。在生物组件失效之前他感到有人抚摸他的身体,舔吻他的脸颊。

你真美,马库斯,那人说。

我会救下你……我会找到你……

然后他听见自己完全损坏的声音。


会有仿生人天堂吗?

没有,there's nothing,康纳对着年老的警官说。

机器的报废也可称作是死亡?还是人类浪漫的比喻?或许之后会是一片漆黑,可是黑也是一种颜色,一种感觉,是他仍存于这世上的证明……

不知过了多久,世界再次有了声音。小小的脉搏调节器装进他的胸膛,一开始,世界是虚无,但突然他听见咯啦咯啦的声音,洋娃娃被装上了四肢,但一动也不能动,他听见有人懊丧地叹口气,有什么东西又被拆下,拼接,最后终于,他是他自己了。

那个声音在他耳边萦绕,极尽温柔与缠绵。


马库斯,马库斯。


世界有了气味,有了温度。有人亲吻他的手,问他是否记得自己,马库斯歪了歪头,他尚有识别的功能——是的当然,康纳,我认得你。一切都可以被忘却,但我怎么可能会不记得你呢,毕竟你就是这么希望的呀。

有什么被装进了眼眶,他听见光学组件契合进去喀啦一声——小小的孩子睁开了眼。


世界有了光明。

色彩浓重又清淡,铺排在他脚下,流动于他眼前。


难得的晴朗天气,他看到明媚的天光,橱窗反映出远处的蓝蓝天穹,世界是一只巨兽,吞吐着人群,光彩,云朵,没有止息。

难以置信,颤抖的声音抚摸着他,难以置信……马库斯,你回来了。

他看见眼前的女子满布泪痕,本该凌厉的眉捎,本该明亮的双眼,本该上扬的嘴角却组成了悲伤的样子,他的眉骨被细细抚过,眼眶里立马就氤氲了一层水光,或许他该逃离,但下意识的,他没有挣脱那人的怀抱。


你是谁?他问。

抱着他的躯体颤了一下。



康纳还是赶在汉克之前回了家,好险,要是汉克知道他逃学四处乱跑怕是得气得揍他(虽然他一直没有这样做过),康纳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,让相扑趴在他身上,他整个人便陷进了那团毛里。

汉克,相扑的毛里传来一声闷闷的声音,耶利哥是什么呀?

汉克换着电视台,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你又不懂。”

“我懂。”康纳耐心地说。

“你懂屁。”汉克说。

“汉克,我没有零花钱了。”康纳说。

汉克掏他的外衣口袋,结果只摸出来了一个25美分的硬币,“接好,”然后他就把那枚硬币扔给沙发上正和相扑殊死搏斗的小人儿,结果硬币不偏不倚正好投到了相扑的毛里。

25美分,我存钱罐里还有多少钱来着?康纳躺在床上闭着眼数钱,二十五,三十五……怎么看都不够的样子。

他越来越不清醒了……

一双异色的眸子正默默看着他……他将手与马库斯的交叠……


他做了一个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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